2007/07/07

Born Into Brothels(2006)-(台譯: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觀後感

劇情簡介:
加爾各答的紅燈區內,命運最坎坷的人不是妓女,而是她們的子女。面對赤貧、虐待和絕望,這些孩子幾乎無法避免步上母親的後塵,也難以創造另一種生活型態。

在印度紅燈區成長的小孩,面對貧窮、苦難和絕望的環境,能否有機會掙脫與他們母親相同的宿命?本片記錄一群生長在加爾各答風化區的小孩,經由專業攝影Zana Briski給孩子們上攝影課並給他們相機,點燃了這些孩子內心的潛在藝術天份。這群孩子拍的照片不僅展現過人觀察力與天份,更反映出一種更偉大、激勵人心、撼動社會的真實面相:藝術確是一股解放心靈、賦予才能的極大力量。一群孩童的成長過程經由相機的補捉,單純直接而富有生命力,他們的作品也引起外界注意,頻頻受邀舉辦展覽。沒有窺探刺激,沒有故做悲情,導演花了數年時間持續觀察,以直指人心的震撼力度,席捲了國際數十個影展最佳紀錄片獎項。

觀後感:
一個宣稱平等的當代世界,一個口口聲聲說著人民是上帝的子女,但為什麼還是那麼多悲慘的故事和現實,如果你看的清楚這社會,其實背後隱藏著許多無法更改的真實故事,或許本片只是幸運的用紀錄片讓大家知道而已,還有多少類似的故事和宿命的玩笑,讓兒童從母體誕生的一刻開始,便拖著沉重疲憊的心靈或者手雙腳都磨到破皮流膿湯都沒有人扶持的走在這個看似公平其實非常不公平的社會上。

多國家都曾經歷不平等的社會階級,但沒有一個國家像印度種姓制度這樣歷史長遠且嚴密苛細;面對外界的質疑與批評,受過教育的印度人往往告訴外國人,種姓制度已廢除,或者已無人注意,其實不然,它依舊關係廣大民眾的生活,只是愈來愈多的印度人開始努力向上,期盼跨越這道藩籬。

種姓制度的起源已經不可考,史家認為早在西元前一千五百年雅利安人由中亞進入印度之前,當地的土著已經有階級之分。雅利安人為了確保本身地位,避免與土著混合,將這種階級排定高下,垂為定制,用四種顏色代表,形成今天印度教遵行的四種階級。

這四色人中,階級最高的是白色,婆羅門,包括學者與主司祭祀的僧侶,他們是眾生與印度教神只之間的連繫;其次是紅色的剎帝利,包括王族與戰士,負責司法與統治;再次是以黃色為代表的吠舍,包括商人及庶民;最後是黑色的首陀羅,包括工匠與奴僕。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賤民,從事清潔穢物的工作,因此不配列入任何種姓,譬如洗衣,清掃街道與廁所,搬運垃圾,火化屍體,清理動物的死屍以及由此衍生而來的製革,製鞋,在婚喪中擊鼓等。

不同種姓有不同的行為規範,給人不同的社會觀感,婆羅門是祭司,知書達禮,排斥暴力,而且茹素;剎帝利屬於統治者與武士,強壯勇猛,喝酒吃肉;吠舍是商販,精明練達;首陀羅不讓人討厭但是有些低下;賤民被認為是鄙陋粗俗的一群。相反的,在低階層的眼裡,高階層的人都傲慢無情。

高等種姓把低等種姓口水沾過的食物,視為不潔,絕對不吃,也不參加賤民舉辦的飲宴。社會階層與經濟地位息息相關,即使在現代的印度,高等階層的人通常在社會上從事律師、醫師與工程師等工作,生活優渥,低階層的人有許多生活貧苦,饔飧不繼。

這種世襲的階級制度得以長久維持是因為印度教篤信因果與輪迴。一個人出生於何種階級 乃由前世的行為所決定,而這一世的行為,又會決定下一世投胎在那一個階層,不斷循環。

一位英國籍專業攝影師Zana Briski給孩子們上攝影課並給他們相機,點燃了這些孩子內心的潛在藝術天份,他們住在最污穢、看似絕望的世界。本片「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不濫情,沒有一般拍攝貧窮世界所呈現的賺人熱淚畫面。Zana Briski花數年的時間與這些孩子相處,參與他們的生活。孩子們拍攝的相片是其心靈的照影;而非只是稀珍奇品或原始圖像,那是一項無可抹滅的創意精神的力量之真實見證。

其實本片看到後面心中總是存著一種悽涼的心情,畢竟印度國家的國情名風就是如此,即使小朋友們所拍攝的作品可以在國際上獲得青睞和鼓勵,但回過來,他們的一輩子不會因為這樣的遭遇和方式就可以改變他們的種姓,更不能改變他們的命運,影片結束後,製作單位未拍攝的小朋友作定期追蹤,其實有部分的小朋友可以近學校得到教育的滋潤,但有些小朋友必須在十幾歲就已經歩入母親的後塵,面對現實。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