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8/09

看了必下地獄,徹底崩壞道德極限 / Blood Sucking Freaks(1976)-(台譯:吸血怪魔)觀後感

劇情簡介:
舞台劇導演Sardu先生在紐約陰暗的角落經營一家地下劇場,這裡所表演的節目無一例外都與虐待女性有關。舞台上,被剝去衣服的年輕女性痛苦哀號,面無表情的表演者對她們進行虐打、鋸手、夾手指、挖眼乃至夾頭等酷刑。表演殘酷逼真,觀眾們看得心驚肉跳。雖然Sardu先生一再聲明表演的真實性,可是觀眾卻將其視為偽特效的表演。

後來Sardu將觀眾綁架,通過無休止的虐待來滿足自己那瘋狂而扭曲的慾望……

觀後感:
經過幾年奇觀電影薰陶,各種惡劣品質充斥,基本個人已經達到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境界,再爛再癲的電影,對於筆者我而言,都盡量從中獲的微不足道的養分或是娛樂,有種冒險進入叢林,就必須要自找生存之道,很少會再被電影內容挑起心中憤怒,但前陣子與身邊朋友聊天,他總是抱怨覺得花一兩個小時看部爛片而忿忿不平(有時電影並他說得沒那麼爛,個人覺得太過於嚴苛),我倒是覺得沒這必要,看電影就像吃美食家一般,每天吃美食的人,對食物的敏銳細膩應該近乎挑剔,如果專挑好吃物材,完全無法領會難吃的東西,或許會少了許多分辨的能力,何謂是鹹,更何謂是過鹹,這中間的轉變和差異是必是嘗過才能體會,不知道難吃的食物,你吃的美食故不存在,只不過是個人虛象催眠,吃過難吃便才能分辨出食材箇中風味;這些都是岔題話,這部電影,簡直惡名昭彰,是難得佳作(過份)既然可以惹的我渾身不自在,電影變態程度,實在讓人咋舌稱奇,

所謂的變態, 指的是人的心理的一種有別於常人的不正常的心理變異的狀態,該片主角Sardu,就是一個例子,他在紐約Soho區開了一間地下劇場,主要戲碼是為觀眾獻上性虐待女性的表演,包括虐打、鋸手、夾手指、挖眼、夾頭等迫真度極高的演出,似是疑非。觀眾當然知道這些表演是假的,斷肢是道具,受虐者是演員。但Sardu先生一再向各觀眾聲明:請把這些表演殺當作是真的!實情是...這些表演是千真萬確的,受虐者不是演員,手腳是真的,血也是真的。Sardu先生這劇場的地下原來是一間人肉囚獄,禁錮了大批少女,一方面作表演作用,一方面賣給歐洲的人肉巿場,另外,最重要的是供自己作性虐待的工具; 1975年拍攝的超低成本電影,由七十年代soft-core色情電影導演Joel M. Reed執導。話說當年專拍Cult Film的Troma公司,看過此片很欣賞,Lloyd Kaufman看過這套電影後,極受影響,如今買下這片的版權,收為Troma Productions之一。

單純論電影故事劇情還算有趣,很許多恐怖電影頗有雷同,但是令人踏伐不解的是片中出現的女性角色,每一個演出彷彿行屍走肉般,完全沒有表情和自我意識,隨導演的私慾污穢的擺佈演出各種情節,電影中的女性幾乎完全裸露肉體,在透過變態劇情上玩弄羞辱女體,包括明顯的乳頭夾夾子然後通電,即屁股劃上紅心,拿起飛鏢一隻一隻飛往肥厚的屁股去,完全物化和瓦解女性尊嚴,徹底踐踏女性主義及囂張宣洩強大的沙文主義。

眾多評論所謂的“變態行徑”也只是一種手段化、符號化了的關於人性的探索。與劇中的女性無關,他們只是代表了一種道德規範的喪失。因此所有女性都沒有特別名字,因為他們是誰並不重要,他們就是人類隱藏在道德規範下的好奇心、那些陰暗的思考與想法,每個人心裡都有。觀眾在目睹《Blood Sucking Freaks》的過程也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這才是導演的真正目的。每個人心中都藏著陰暗,人性是殘忍並可怕的,只不過我們被制度與教條所規範。

《Blood Sucking Freaks》是在實驗的幌子下對人性的背離,或者說是表達了人性屈從於好奇心和求知欲這一主題。就好像幼齡兒童會好奇的拔掉昆蟲的腿、用開水澆螞蟻,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體會不到被虐者的痛楚,他們在做的是與自己無關的、無法觸動自我感覺神經的行動,兩者之間的關係是交錯進行的。拔掉螞昆蟲、開水澆螞蟻只是在好奇心驅使下的行為,是不帶思考與感覺的。

或者,這些性虐待崇拜者對於所有批評的解釋就如SM鼻祖薩德侯爵(Sade)的一句名言:「傲慢、易怒、衝動,對一切極端,對虛無有的複雜的想像。充滿反上帝的奇異想像。要,就暸解我。要不,就殺了我。因為我就是這樣,也不會改。」
(劇照觀看後產生不適,請斟酌觀看)





2 則留言:

YYY 提到...

你真的是瘋狂cult迷唉!感佩感佩!

壞胚子 提到...

哪裡哪裡,說實在話,無法不被cult film那種大膽前衛的勇敢精神吸引,當然某層面的次文化和另類美學也是讓我喜歡cult film的另一喜愛點。